难寻,更没证据是萧家做的。 成衣铺子丢了货品,误了工期,少不得索要赔偿。 杨氏好说歹说,衣铺才同意看在长期合作的份上,允许他家半个月以后赔偿。 由此,赖以生存的活计丢了不说,反而又多了两千文钱的债务。 老于头的伤还不能不管,相依为命的老仆,杨氏做不来一把香灰盖上去、死活不管的狠心事,又将仅剩的钱拿去请了医药。 一番折腾下来,家中再无分文,杨氏又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