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那么坚强地往杵着,接受来自烧酒的刀割问候。 采蓝在一旁忙活着,忍不住对着他翻了几个大白眼。 “独孤公子啊,知道您疼,但您能不能别叫得这么奇怪?” 悠扬婉转的,听着很痛苦,却又很快活似的,奇奇怪怪。 独孤不求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,偷偷看向杜清檀。 却见杜清檀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镇定模样,手极稳地替他清理着伤口,睫毛都没颤一下,更未曾多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