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道理,却发现无从讲起,并且很可能讲不好。 但肯定不能就这么放任自流下去,不然真是要害死人了。 “站开些。”杜清檀把手里拎着的羊肉递给采蓝,开始挽袖子。 萧七郎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击,打得他晕头转向,眼冒金星,完全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。 “哎哎”他喊了两声,发髻又被抓住,头被粗鲁地撞到桌上,磕鸡蛋似地狠狠磕了几下。 痛不算啥,主要特别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