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其他什么都没说。” 独孤不忮(zhi,四声)冷笑一声:“他若真有孝道,又怎会做那些混账事!” 言罢一甩袖子,走了回去。 独孤不求从后门进去,跟着婢女走进一间空置的屋子。 屋里只有一个坐榻,一个案几。 坐榻上端坐着一个头发花白、衣饰简朴的妇人,看见他就颤巍巍地站起来,朝他伸开手臂:“六儿!” 独孤不求扑过去,跪倒在妇人面前,以头触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