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发髻上,微笑道“这样刚好合适。” “作怪。”杜清檀记得这支簪子,还是之前她来洛阳,他半途去接她时拿出来的,只是那会儿她没要。 独孤不求抿着嘴笑,将她看了一眼又一眼,总觉得看不够。 采蓝大气都不敢出,跨进东宫门槛时,险些摔了一跤,幸好稳住了,总算没丢脸。 领路的宫人在门外停住“就是这里了。” 室内传来女子欢快的笑声,杜清檀反而有些踌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