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染上的,服了好几天汤药,也不见好转。 “殿下。”独孤不求缓步而来,深深一礼。 李岱原本就有些不大舒服,看到独孤不求就更不舒服了,却也不做在表面上,温和地道“是正之啊,这么早,有事寻我?” 说完,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,眼泪鼻涕一起来。 “失礼了。”他用帕子捂住口鼻,背过身收拾一回才转过身来,微笑“何事?” 独孤不求道“下官为了杜清檀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