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床上,林氏面色诡异惨白,眼窝深陷,血红的嘴唇微微张着。 分明是痛苦不甘的姿势,却被人硬生生涂上了厚重的脂粉。 只是,那脂粉再怎么厚重,也掩盖不去死气与怨愤。 杜清檀和孟萍萍分别看过,都是轻轻摇头,她们学医,却无法简单地根据表皮判断出人是怎么死的。 游珠儿哭得不能自已:“阿娘服了两位先生开的方子,当天晚上就说好多了的,我早上离去之前,还对着我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