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和乐融融的时候,突然提起悲惨往事的,若非是不会做人,就是故意不做人。 杜清檀面无表情地循声看去,只见一个须发浓密、身材肥胖、年约五十许的男子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,表面像是关心感叹,眼里透出的全是恶意。 独孤不忮、独孤不求兄弟俩都没吱声,只担心地看向柳氏。 柳氏摸摸胖梅梅的头,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五伯,大喜的日子,我们改时再说这个,好吗?” 男子将手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