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熟肉香,黑黢黢的药汤也在瓷壶里装好。 杜清檀摸了一把独孤不求的额头,淡声道:“时辰不早,我要回去了。我知道你早就醒了,但你既然不想见我,那就不见。 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,等你死了,将来我一定会给你扫墓烧纸做祭奠的。 也不用担心我死了以后就没人管你,我儿子、孙子都会把这事儿继续办下去。” 独孤不求气得脸都扭曲了:“最毒不过妇人心,你怎么就敢咒我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