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无人觉得有异,像宋缺这等身份尊贵的人,身旁若无仆役伺候那才叫奇哉怪也。 裴矩面带笑容,让对方离去, 心下却暗暗警惕,他知道宋缺绝非养尊处优之人,更何况此人向来独来独往惯了, 怎会随身带着仆役? 以他的直觉,立时感觉到也许这个光明正大求见之事,根本就是那个所谓的仆役想的主意,那么这个仆役到底是谁? 宋缺跟徐隐获准进入,他们翻身下马,战马被突厥士兵牵到了一旁,有人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