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!再者,子瑾为国论计,与国分忧,何须有虑邪?我虽位卑言轻,不能顾子瑾周全,但必将今日之论上禀丞相,令宵小之辈无机可乘!” 张表紧随其后,连声宽慰,并慨然许诺绝不声张之言。 而那柳隐,却是更加有趣。 他佯做醉态,起身给三人行了一礼,“马参军,伯达,子瑾,我一时贪杯,已醉矣!先行作别!” 竟是想托词贪杯,而避席矣! 且甫一说完,不等他人应声,便撩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