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宓斜倚塌,正手执竹简而读。见郑璞至,便将竹简搁置榻上,笑颜慈祥且和煦,“张伯达是受何人所托,邀子瑾赴宴邪?” “万事瞒不过世叔之慧。” 郑璞冁然而笑,恭谨行礼后,亦将今日之事悉数告知。 “噫!事谐矣!” 听罢,秦宓拊掌而叹,说道,“马幼常此人,行事锋芒毕露,意气颇重。我虽不喜,然,亦叹服其胸有韬略。今子瑾之论得他赞赏,实属难得!” 话落,恐郑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