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帷处探出脑袋,见那家仆依旧于阁楼恭候着,便出声使唤道,“郑乙,且去取些机子酒来。” 待那家仆领命,他又侧头顾看柳隐而笑,解释道:“此时若是无酒助兴,乃憾事也!” 顿时,柳隐开怀大笑,“知我者,郑子瑾也!” 少顷,酒取来,两人再席地而坐,邀杯换盏。 或是藏于冰凉井水中的酒水,将胸腹中的火热激昂平息了关系,柳隐将身子斜靠在塌檐,只手捋须,星目半阖,缓缓谓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