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璞的署屋,是并檐依柱而开的小室。 木斫痕迹尚新,一看便知是临时隔出来的。 空间亦逼仄无比,仅可容一案几、一几榻而已,当真是“室仅方丈,可容一人居”。 所幸,檐下开了窗取光,劳顿时可目视屋外花木绿意,权当雅趣。就是不知,若雨水连绵的时节,是否变作水帘洞。 郑璞,推开门见状,不由哑然,再度悻悻然阖上。 如此简陋逼仄,也没什么可清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