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众人淋得衣裳半湿,冬日微风徐来,不由浑身难受。 郑璞亦然如此。 随手沿路拔出几张不知名的阔叶子,折叠一番做成两只简易的斗笠,分别给身侧的傅佥及李球覆于头上。 唉,丑陋无比,权当聊胜于无吧。 年幼者,身骨未健壮,阳气未弥生,骤然淋雨极易感风寒病邪。 他可不想,届时归去成都时,还需带一布囊的小儿遗物。 一番艰难跋涉,习惯了“东边日出西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