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璞轻笑出声。 事已然,再思无益,日后莫再为之就好了。 再者,丞相不过是戒言几句,并无有责怪或是疏远之意。 来自枕边人的别样宽慰,让他心中那缕患得患失也悄然散去。 郑璞双手撑地,将先前的正襟跪坐改成了十分无礼的箕坐。身躯也后仰,将脑袋搁在了张妍的肩头上,“细君,三日后我将领军往陇右。” 成亲一年后的张妍,身躯又长高了两寸,几乎与郑璞无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