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就鲜有功劳。 看着昔日同时被授予兵权的故交与将佐,不停的积累功勋升迁与赢得沙场名声,而他自己却临阵无门,若是说不心切,自己都骗不过自己。 尤其是他已经年过四旬了。 “哈哈哈~~~” 不由,郑璞大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宽慰道,“以休然兄之才,不鸣则已,一鸣必然惊人,何必妄自菲薄邪?” 但柳隐却是没有接话。 只是笑容略带玩味的看着郑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