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恐被丞相申责,变了他为主事征伐凉州的调度。 嘿,权当以国为重吧。 他每每与杨仪相争之时,心中总是如此告诫自己。 无需暂任他随军长史的费祎劝说,便嘴角泛起一缕轻蔑,不屑与之争的大步离去。 养性如此,委实难得。 然而,他没有想到的是,素来对他颇为敬重、官职及履历皆低于他的郑璞,如今却胆敢捋虎须。 准确而言,乃是郑璞履行中护军的职责,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