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间觉得,大汉根本无有纳他部落之意,故而才如此强人所难。 毕竟,依汉廷的惯例,不都是推行羁縻之策吗? 远的不说,在西海的烧当羌王芒中,就被汉庭纳为附庸、互通有无。今他以身返险诚心来附,为何被断然回绝呢? 胡薄居姿职百思弗解,亦有些意难平。 而对坐的郑璞却是拿着小匕割肉,悠哉游哉的在享用膏粱之美。 如此隐隐鄙夷之举,若不是他身侧还立着一壮若熊罴的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