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,城西小宅。 逼仄的书房内,郑璞恹恹斜靠在榻上养神。 只不过,此番的精神萎靡,并非是在陇右冀县雒门聚卢家别院时那种腰酸腿软的累。 时隔数年方归来成都,出使之事结束后他拥有了一月休沐之期,但这种休沐比起督军征伐更累人。 譬如姻亲之家的向宠、留府长史蒋琬与左迁闲居但却曾为他美言的李严等,他皆要一一投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