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郑璞发问,行了一军礼后便滔滔不绝,将事情始末皆道明了,深得就在行伍的干练之风。 且言罢,便动作很缓慢的矮身,扯下腰间军牌与装在竹筒中的一布帛搁置在地上,后退了一步方再度作言,“此乃在下的军中凭牌与后将军的书信,还请护军验明。” 心细至斯,竟是连“图穷匕见”的刺客嫌疑都思虑到了。 “善!” 高据案首的郑璞不由拊掌而赞,颔首笑道,“有劳后将军与司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