虏、为何叛魏降蜀等等只言片语都不提及。 亦令司马懿从中品咂出一二蹊跷来。 若非涉及军中机密,以当世理法,州泰应是详细作言以全旧日情分的。彼蜀相诸葛亮并非气量狭隘之人,断然不会以此责之。 或许,逆蜀纵使兵出东三郡,亦有周全之策全身而归罢。 以如此断言,司马懿暂且将追思揭过,继续逐一细细看读,从雒阳一并传来关乎江东今岁零零散散的举动。 譬如江东各地叛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