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子瑾,此乃我一时之见。如若有所疏漏之处,还请不吝明言。” 一番口干舌燥说罢的马谡,再度拱手作谦言。 而细细倾听的丞相与郑璞二人,此时眼眸中依稀有着追思的神采。 须发已然斑白的马谡,性情虽然较比先前持重谦逊了许多,但在坐论军计时,言辞之中依旧隐隐有着当年那股锐气,亦令人想起了昔日的林林总总。 左迁多年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