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实乃大才也!” 闻言,郑璞从思绪中醒来,诧然而言,“然而,据我所知河西兵马何来如此之多?不知兄乃是绸缪的,还请不吝明言。” “子瑾谬赞了。” 费祎莞尔而笑,摆了摆手,“我无非是东拼西凑、竭尽所有罢了。” 原来他是打算将敦煌太守廖化部的三千兵马、正从居延属国押解南匈奴右部俘虏归来张掖郡的傅佥部千余人、在武威郡守备的阎宇部的千余人,再从张掖郡出郡兵千余人归徐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