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驱民之策?” 闻言,徐质略扬眉,自作思。 论个人勇武,他自信可胜过张特,但以谋略论他却不如多矣。 故而,少时后,他便移步近了些低声发问道,“子产之言,我弗能解,还请不吝详言。” “嘿,那是因子重兄不曾在蜀地之故。” 张特冁然而笑,亦压低了声音,“你我皆知,将军并非残暴之人,先前戮贼子柯吾及族众筑京观,乃是彼罪有应得。以此推之,今将军并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