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。 虞七闻言点点头“夫人呢?” “在屋子里盘算账本!”琵琶目光怪异的看着虞七“怎么,才几日不曾触碰,居然这般猴急,要忍不住白日暄淫了?” “……”虞七闻言一阵无语,苦笑着摇了摇头,想不到琵琶骚起来,也是这般厉害。 如今三人相依为命,早就没了什么夫人、仆役的说法,大家都是姐妹相称。 “你随我来,我与夫人有些事情要交代!”虞七闷头向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