龌龊的贱民,毁了大老爷我的一身衣衫。沾染了你等贱民的沆瀣味道,大老爷我今日都要恶心一天。” 李鼎骂骂咧咧,举起手掌高高扬起,可是却再也没有打下去的机会了。 一股剧痛传入脑海,然后李鼎呆住了,口中喝骂也戛然而止,被那铺天盖地的疼痛所取代。 “……”缓缓的低下头,一把锋利的柴刀,不知何时已经没入其胸膛,准确无误的刺破了其心脏。 柴刀与其胸膛紧紧的卡在了一起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