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恩一只手按在光滑的镜面上,冰冷的触感穿透手心，直刺指骨。

“有些问题，比起翻看预言之书，我更想直接问你。”

魔法水晶灯洒落的光影在盥洗室内荡开,将盥洗室照得很亮,光影晃动,看上去普通的镜子上殷红血液涌动，仿佛血色的蔷薇绽放，血色文字涌现。

‘说吧，想问什么？’

奥尔德斯在镜面上随意的写到。

霍恩收回放在镜面上的手，微笑着道“之前你告诉我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