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难。”

弗莱希曼很明显地放松了下来，良好的开端让他谈性十足，最后还是在斯坦利隐晦地提醒下才记起双方有着13个小时的时差。

“抱歉，你这边已经快凌晨1点了吧？”弗莱希曼真心赔礼道，“还有就是那个注资的事……”

之前一听有人肯投资他们的研究，两个人脑子一热就签下了无数协议，现在想想实在是后悔不迭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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