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,你们知道冬天的时候,东北的铁栏杆是什么味道吗? 夏未然好像知道了。 此时此刻,小鸡崽儿两只爪子都被透明床紧紧吸附住,尖尖的喙轻轻点了一下透明床,就再也没能抬起来…… 惨是真的惨。 虽然她并没有伸出小舌头尝试透明床的味道,但此刻,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想起了那些在大冬天里用舌头和铁门、铁栏杆亲密接触的倒霉孩子…… “儿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