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前所未有的惶恐,在心中飞速衍生。 此时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,一定是朱拂晓搞的鬼。 “你来了。”朱拂晓淡淡的道了句,似乎是自言自语。 “放了我!我以后绝不和你作对。我亦可以投靠你,只要你能放了我,我日后唯你马首是瞻。甚至于我可以为你通风报信,帮你对付杨玄感和宇文成都。”柴膺跪倒在空中,锁链哗啦作响,将其四肢捆束住。 “千不该万不该,你不该打我小妹的主意。本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