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争,便将独孤家与江都王家尽数赶尽杀绝,更何况是现在? “姑父……”谢晓燕颤抖着身躯,声音哆嗦的看着裴牛。 “你这孽畜,跟我来吧。”裴牛没有理会谢晓燕,而是对着地上的裴罗汉道了句。 裴罗汉不敢多说,随着裴牛一路走出后院,来到前院大堂。 往来侍女、伙计看父子二人面色不对,脸上喜色迅速收敛,连忙恭恭敬敬的问了一声好。 “来人,给我将这孽畜绑了。”裴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