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,背部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,粘在背上。 水珠滴落,和地上的血液混在一起。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。 血液包裹着玻璃碎片,有的颜色很深,有的颜色较淡,又和水珠混在一起,像是有个画家在调色。 就这样,爬动着,爬动着。 “当献上公义的祭,又当倚靠耶和华。” 白衣男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,跟着他,一手持着银制十字架,一手持着砍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