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?” 婕蓝从床上撑了起来,靠在床头,她全身依然撕裂般的疼,但是自己已经完全感觉到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,她淡然一笑,问道:“是你为我疗伤的吗?” 凝鹿轻轻地点了点头,道:“我刚才的话…只是” 婕蓝摇了摇头,示意她不用解释,她依然只是淡然一笑,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凝鹿手,道:“你的困惑其实在我很久以前也有,或许每个人都会走过这样的一段历程,怀疑他人,怀疑自己,怀疑到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