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，在他萌生要摆布别人念头的那刻起，他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。

但道袍男并不会就这样放弃挣扎，再艰难的岁月他都一个人熬过来了。

于是，再次睁开眼后，道袍男又回复了之前的清明，就仿佛萧轶的话如同涟漪一般，荡过后就不复存在。

“谢谢你的提醒，但你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
道袍男表示，这样一来，他与萧轶便是不死不休，因为他必须向堌柽表达出足够的忠诚与能力。

道袍男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