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是心脏。 这么换算下来之后,他驱使着自己的身体在这刹那间,向左下方堪堪移了一点点的位置。 也正是这一微小的变化令樊墨的攻击失了手,击中了其他地方,只是让其吃痛了一下,感觉到被棍子狠狠地打中了一般罢了。 于泉借此力往旁边跃去,擦过上杉紧随其后的炎斩,没有干扰至其的攻击。 在迷人耳目的火雾中,樊墨没有硬接此击,向上跃去,蹲立在屋壁上的窗沿,说道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