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胳膊,这又是因为什么呢? 你难道不想知道吗?” 樊墨的言语最后,虽然没有指出自己的结论,可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最后结论的推出做铺垫,暗示着听者推出他想令其推出的结论,彷佛是为了在拖延时间一般。 “是吗?那你就让他现在杀了我吧。” 上杉说着系好了最后一根绷带,终于算是止住了血,额头上流起了虚汗。 “哼哼哼,看来是忽悠不了你了,不过我的目的也实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