讯室里只剩下我,丁满和李琴三个人。 上一次我看见她的时候还以为她五十几岁,其实才四十七。岁月带走的她的满头黑发,留下了皱纹和病痛。 丁满轻轻碰我两下,我懂他的意思,轻声开口:“李琴?” 坐在一盏白炽灯下的女人缓缓抬头,双目无神,头发散乱。 “我们刚从杨家村来。”我紧盯她的脸,看见她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,“你儿子还活着。” 李琴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,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