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春脸色再变,都快哭了。咬牙切齿地回应。 “我是拉稀了啊!肯定没法去了,不是故意的啊。咱们改日行不?” “呵呵。” 我轻蔑地笑了笑,不再看他。 曾金扶着他往外走,沿途还在不断的放和拉…… 走到教室门口时,我还听到曾金的声音传来。 “春哥,你别拉了行么?憋着点啊。裤子都兜不住了。哎呀,真的流出来了。” “妈卖批!你的臭嘴巴能不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