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事。” 我回了一句。 或许是因为心情大好,我虽然已经开始有些眼花了,但还是努力打起精神走出了卧室门口。 这时,堂屋和走廊顶部的白炽灯,桌上放着的煤油灯,都是亮着的。 借着灯光,我就看到在门边不远的地面上,面朝下躺着一具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瘦小尸体。 我那把法刀还插在它脖子上呢! 夏德贵的目光也顺着我看向地面的尸体,表情复杂。 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