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掌痕,此时都已发了肿,一条一条如浮雕般横亘在脸颊,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双目,鞭打着他的为父心。 他就这样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直到三更,灵堂终于空净下来,晏母洪秋等人也都各自回院休息。 晏怀珉踱步到晏云棠身旁,悄声说“都怪我一时气极,下手太重。。打疼我棠儿了吧?” 晏云棠的愤怒本就不是冲着晏怀珉,她虽懊恼他做了块绊脚石,但此时抬头一看,将他的疼惜和懊悔尽收眼里,于是也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