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,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面,还坐着一名女子,白纱罩面,看不清楚相貌。 又是女的。 吴行知收回目光,没有去理会。 那女子自吴行知上楼来便一直不为所动,只是自顾自望着窗外,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楼内的混乱一般,良久,她才回过头来,微微打量了一番吴行知,视线在桌边的镇天尺上面停留片刻。 “赫连铁树,便是因你而铩羽而归吗?” 声音轻柔婉转,直直传入吴行知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