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。”苏恩曦道“也许你更愿意相信真的有这样一个人,默默的注视着坐在天台的男孩,将心中的暗恋藏了那么多年,直到死亡才爆发出最美好的光芒。” “算了。”酒德麻衣摆了摆手“我还是宁愿她只是你们洗脑之后的工具,至少——” “那样的话,作为观众没有那么愤怒。” “愤怒吗?”苏恩曦声音里面没有笑意“你入戏了?” “大概只是共鸣吧。”酒德麻衣望着远处的路明非,道“至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