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上夹杂着愤怒,尴尬,迷茫等等表情,见吴行知视线扫过来,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“说来听听吧。”吴行知伸了个懒腰,用无所谓的语气道。 “事情要从一个预言说起——”甚平详尽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,顺便也提出为何尼普顿会如此行事,他又一次鞠躬,道“实在抱歉,仅仅因为一个预言就擅自对阁下出手,实在是我们鱼人岛待客不周,还请阁下见谅。” “居然是因为这个?”吴行知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