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作为修行者，自然能够自由行走在这世间,&bsp&bsp但是妖却不同,&bsp&bsp一旦行事太过于猖狂，难免将自己置于众矢之地，姥姥能够在兰若寺暗中发展多年，一方面是因为他一向谨慎，从不以真身害人，只是逼迫我等孤魂野鬼代为供奉,&bsp&bsp所以千年树妖之名从未传扬出去,&bsp&bsp另一方面”

聂小倩脸上带着幽怨神色“害人者皆是我等，这业障自然也由我等承受，姥姥所做的事情，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