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,深夜。 沈捷才从梦中惊醒,浑身冷汗,月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,影影绰绰勉强能视物。 躺在旁边的女人被他的动作吵醒,嗯嘤一声,揉了揉眼睛。 “相公,做噩梦了?” 沈捷才没有作答,疑神疑鬼地望着窗外,院落之内那颗树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窗纸上,张牙舞爪,格外阴森。 “我总觉得,有什么在盯着我一般。”沈捷才擦了擦汗,神魂不定。 “相公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