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心里又是一松。 她走过去推开拉门,第一眼先看到了靠门的一块榻榻米——这里摊开着一床铺盖,白色棉布反射着走廊光,颇为显眼。 下一瞬,一滴血就滴在了白花花的褥子上。 朱蒂:“……” 她默默地,有些认命地抬起头,一个吊死鬼赫然映入她的眼帘。 ——那个神经质的老人不知何时吊在了褥子的正上方。他眼睛闭着,嘴却半张,血液从嘴角流下来,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