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进房间的小贼。 但话出口前,她忽然想起什么,看看满屋子的警察,又艰难地把话咽了回去,生硬地换成了别的话: “他、他即使是在自卫的时候也很有分寸。以前遇到凶狠得多的歹徒,江夏也从来没把人打伤过。”……甩棍敲几下那种疼一会儿就没事了伤,应该不能算伤吧。那只是制服歹徒时必要的过程……唔,大概。 “……”越想越心虚。 毛利兰终于还是没了声音,慢慢偏开视线,背过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