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是有人指点过，一句话不肯多言，导致审讯一度陷入沉默。

而现在，她依旧闭上了眼睛，无论问什么都不肯多言。

舒家的律师正在和舒漾沟通，「小姐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，定罪可能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概率，但若是拍摄者可以作为证人，证人证言再加上这段视频足以将她定死在故意杀人的罪名上。」

舒漾当初在拿到视频的时候就想过有这一层，她沉声道：「如果这人不愿意出庭呢？」

「想进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