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吧？

「你杀人了？」舒漾冷声道。

徐富平猛的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漾，「你你们怎么知道？」

「南城就那么大点的地方，没什么能藏住的。我甚至还知道，最开始那个人是想杀你，然后被反杀对吧？」舒勉说道。

徐富平垂眸，仿佛在经过挣扎之后，他终于说道：「对！你说的一点都没错，我不知道你是猜出来的，还是知道什么内幕，的确，我杀人了。」

「但你那是自保。